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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来,让上官相羽有正当理由出府,就不会一直来烦着自己。
二来,通过搬麻袋也能起到锻炼的效果。
简直是一举两得。
当然,如果相羽还能借着这件事情发挥出来,那就更好了。
当时上官相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那叫一个暴跳如雷,直言要找上官清雲理论。
后来,仔细想想后,这件事情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,但不失一个好方法,刚好可以通过这件事事情接近小花旦。
想通一切的上官相羽,立刻让冯彦在小花旦居住的地方附近买了一个院子。
当然,这钱上官相羽不可能拿出那么多,聪明的他吩咐冯彦去找上官清雲去报销那买院子的钱,所以冯彦就拿着账单找上官清雲去了。
至于冯彦是怎么拿到钱的,上官相羽为了不被上官清雲逮到,就(故意)没有去了解。
晚上,台长开始了自己的工作。
花桓看着房间里的一个男孩被台长拖了出来,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,对于接下来的场景,花桓十分不忍心看下去,就直接躲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这个身板比那个小崽子都还要好点,是个好货。”
台长捏了捏那个男孩的手臂,十分满意地说。
那个男孩面对台长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,看到房间里那血淋淋的器具时,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。
台长拿出一把小刀开始将男孩身上全部的毛发剃除干净。
在刮毛期间,台长的动作说不上温柔,许多地方都开始出现了许多细小的伤口,要不是这个男孩事先被药物弄哑了,只怕会疼的大喊大叫。
男孩十分抗拒台长,开始大手大脚,企图将台长赶走,但那小胳膊小腿的,怎么可能斗得过台长。
那男孩直接就被台长绑在了一张木床上,呈现出趴卧的样子。
在房间的另一边,正挂着一张血淋淋十分完好的狗皮,从上面留下的温度表示,这是刚刚扒下来的。
台长细心地给那个男孩的全身涂上了一种膏药后,直接将那个狗皮贴在男孩的身上。
借助那膏药的作用,那张狗皮被牢牢地吸附在男孩的身上。
男孩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灼烧感,那剧烈地疼痛,致使男孩的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,一刹那的时间就昏死了过去。
等那个男孩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成为一个披着狗皮的人了。
“不要动!你现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,还需要躺一会儿,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,肚子一定不舒服,这是清粥,我给你拿过来吧。”
花桓看到那个男孩醒了过来,立刻双手捧起放在一旁的清粥,打算放到男孩的手里。
那个男孩见状直接将花桓手里的那碗粥打飞。
眼神里的抗拒和恨意刺痛了花桓的心。
“你...你不喜欢喝清粥的话,我去给你准备其他的。”
花桓知道现在木已成舟,就算这个事实让那个男孩难以接受,但他迟早要面对的,所以花桓退出房间,让那个男孩自己静静。
男孩看着自己毛茸茸的手,眼泪瞬间夺目,嘶哑的闷声从喉咙断断续续地发出。
现在的他,就连好好哭一场都做不到。
花桓听着里面的声音,内心就像被刀割一样替那个男孩难受。
今天的花桓又去了街道上,替台长赚了大把的钱。
晚上,花桓从一个狗洞里爬出来,坐在一个台阶上,看着那满天的繁星,内心十分惆怅。
要不趁这个时候带着那些孩子逃跑?
花桓一冒出这个念头就立刻掐灭。
先不说那些行动不便的孩子,但是那么多人逃跑,只怕动静会太大,从而惊动了台长。
这个狗洞是花桓最近才发现的,当时看到这个狗洞的时候,他还开心了一阵,觉得可以利用这个狗洞可以让那些孩子逃出去。
但现在想想根本不现实。
就在花桓一脸愁苦的时候,从另一边出现了一个推车,上面放满了麻袋,而推推车的人就是上官相羽。
“哟!这不是那天的小哥嘛!怎么坐在这里啊?”
花桓看到上官相羽也是一惊,直接将自己的手往身后藏去,这次自己可是偷偷跑出来的,根本没有带手套。
“大...大哥,真是巧啊!竟然又遇到你了,对了大哥,你晚上怎么还要干活啊?”
花桓忐忑地打了一声招呼后,立刻将话题转移到上官相羽的身上去。
“这些都是明天要送到那些商铺的东西,我今天晚上只是想把这些东西先放到自己的院子里,没想到弄到那么晚,对了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上官相羽立刻又把话题还了回去。
“我...我睡不着出来看星星。”花桓有些不自然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,每次花桓说谎,就会出现这样的动作。